“我说你怎么对一株五阶灵药这么上心了?”虽然难得,但对他们来说,倒也不算十分珍贵。
“你不懂。”顾寒衍酒上脸,面皮透着些红色,“我遇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
“多有意思?”
“挺厉害的,而且神秘,沧海雪域草就是他们从我手上抢走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让你们查,你们也查不到。”
姜杭:“那你早说啊!”要知道这么大动作是为了个姑娘,他就算挖地也得跟过去。
顾寒衍笑,“就你们这些损的冒烟的,让你们知道了,我还能落好?”
姜杭哼哼,“活该你找不着。”
喝的烂醉的人第二天却没如愿以偿地睡到日上三竿,太阳刚出来就被棱洛的宫人叫醒了。
“搞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大早上的。”
一般天才,脾气都比较暴躁。
回应他们的是更加暴躁的声音,不知是谁敲起了锣,哐当一声巨响,声音能传出二里地,吓得不少人顿时就精神了。
等所有人都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是半刻钟后了,教习一脸严厉地站在他们面前。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衣冠不整精神萎靡,要一直是这个状态,我看五州角逐你们也不用参加了,省的给东州丢人!”
喷的毫不留情,丝毫不顾及这里面还有三个太子。
“昨天晚上怎么跟你们说的,一个个脑子是摆设,连事都记不住?”
昨天……
一个个喝的五迷三道的,能听清别人的话就很不容易了,能记住那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