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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2 / 2)

见他要出去,程砚洲说道:“路过后勤部问问那边有没有炉子,还有蜂窝煤现在能不能申请?”

“知道。”顾鹤庭直接带着兜走了。

他一走,顾莞宁立马道:“我想洗澡。”

程砚洲停下铺床,思考片刻,“你现在不舒服,万一着凉怎么办?要不就先洗个头吧。”

“我先洗头,再擦身子,很快的。”顾莞宁眼巴巴看着他,“我保证!”

程砚洲不说话。

顾莞宁一脸真诚,“真的。你就让我洗吧,不然我难受。”

“三分钟。”程砚洲回道。

顾莞宁立马点头。

淋浴头里出来的水是温热的,洗澡算凉,但是洗头正合适。

顾莞宁来回搓了三遍头发才停,接着端水壶和脸盆过来,兑淋浴头的水,沾湿毛巾擦身体。

程砚洲在外面铺床,两层家里带来的厚褥子下又垫了层部队发的褥子,然后把棉被展开掸一掸,掸开棉花。

刚才去杂货间他拿了四根棍子,绑在床头四个角上,再把蚊帐挂上去。

铺好床,程砚洲去喊顾莞宁,“过三分钟了吧。”

“没有没有!”顾莞宁左右看看,发现自己没拿换洗衣服,“程砚洲你帮我拿件睡衣。”

近期要穿的衣服都背了过来,刚才拆被褥包裹的时候一起拆了,程砚洲挑件睡衣,又从衣柜里拿一件他的厚衣服,一起递进去。

“大衣先不能穿了,穿这个。”

换好衣服出来,顾莞宁神清气爽,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比刚才可好多了。

“我也冲个澡。”她一出来,程砚洲立马换进去。

顾莞宁回头,“可我把水用得差不多了。”

“这个水温正好。”程砚洲话音落下,里面淋浴头哗啦啦响起出水声。

两张床并在一起面积挺大,铺得整整齐齐,顾莞宁钻进去,但是没敢躺下,她头发还没干透。

暂时体验下,她又爬下床,坐到凳子上擦头,伴着一阵哈欠连天。

不多会儿程砚洲端着盆出来,盆里放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搁到一旁等下午洗。

两人穿的大衣拎着到外头阳台,挂上去晒几天。

见顾莞宁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程砚洲拿过毛巾来,“我帮你擦。”

“我们没有炉子,也没有药罐,晚上还吃药吗?”顾莞宁打着哈欠问。

“借食堂的炉子和罐子。”程砚洲道:“七八天你都没吃药了,等过了这阵,你身体好转就能换一张药方。”

“哈——”顾莞宁又打了个哈欠,“二哥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快了。”程砚洲刚说完,门就被敲响了,他放下毛巾,“应该是二哥。”

门一开,顾鹤庭把饭盒递过去,“我回宿舍吃,吃完补个觉,明天早起还得练兵。有事你过去敲门喊我。”

程砚洲接过饭盒,回来摆在桌上,“咱们两个吃。”

顾莞宁刚才听见了,问程砚洲:“你不需要练兵吗?”

“我还有几天假期。”程砚洲把米饭拨给她,回答道:“二哥刚来这边营区,跟手下的兵还不大熟悉,尽快了解为好。”

顾鹤庭买了三个菜,有红烧排骨、炸小鱼和地三鲜。

这样的炸小鱼顾莞宁第一次吃,上面撒了盐和孜然粉,又香又脆特别下饭。红烧排骨软烂脱骨,舀上一勺汁拌在米饭里不要太好吃。地三鲜也特别甜,拌饭吃也好吃。

原本没什么胃口的,但是吃起来就不小心吃多了,饭后顾莞宁抱着蜂蜜水喝下半杯,擦把脸等程砚洲一起休息。

今早凌晨两点多车到站,提前一个小时就开始收拾东西,所以三人都睡得不多。

睡到下午快三点,程砚洲醒过来,先去看旁边的顾莞宁。只见她脸颊通红,蹙着眉心,程砚洲心里一个咯噔,忙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果不其然发烧了。

吃饭前刚吃过退烧药,现在吃还不到时间。

程砚洲翻身下床,在带来的东西里翻出暖水袋来,灌了袋热水放进被窝里。接着快速把衣服洗干净,掐着点程砚洲又试了试温度,手心下滚烫滚烫的。

“莞宁,小晚,醒醒,吃片药再睡。”程砚洲喊了几声,顾莞宁都没什么反应。

这看着不行,程砚洲套上衣服,敲门喊出来顾鹤庭,“莞宁发烧了,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发烧了?”顾鹤庭摸着寸头,睡眼惺忪,“那你快去,我去照顾小晚。”

急匆匆到卫生所,急诊室只有一个女大夫,程砚洲急着道:“大夫,我爱人发烧,昏迷不醒——”

“等我收拾东西,马上!”谢晓晨站起来,拎起桌上的急诊箱就往外走,“带路!”

程砚洲担心顾莞宁,夺过急诊箱来,在前头步子迈得极大,走得飞快。也幸好部队的医生也是训练过的,跑着完全能跟上。

一路来到新宿舍区第三栋楼三层,推门进来,顾鹤庭坐在凳子上哈欠连天。看到来人,他打哈欠的动作顿住,“表姐?”

谢晓晨一晃眼然后定住,“表弟?”

“你咋在这?”谢晓晨扭头,目光落在蚊帐里,大红色的棉被中央鼓起一个小包,她不敢置信,拔高声音又问:“你咋在这?”

顾鹤庭挠头,“我家顾小晚生病了,我过来照顾一下。”

程砚洲在一旁,错愕一瞬反应过来连忙道:“表姐,小晚发高烧,你先给看看再说。”

谢晓晨看他:“……”

说真的,她并不认识程砚洲,为啥上来就喊她表姐?

不过病人重要,谢晓晨医术过硬,最主要的是中西结合。她一把脉就知道,这姑娘身子骨差,再一把脉又清楚了,昏迷不醒纯粹是扯淡。

“就是困了。”谢晓晨打开医箱,淡定道:“但是发烧终归不好,打个退烧针先把温度降下来再说。”

“不是昏迷啊。”瞥一眼旁边立着的程砚洲,顾鹤庭凑上去,“表姐,我记得你婆家的老爷子是个老大夫,改天你让他给我们家莞宁瞧瞧?”

他早就知道,非要用人参才能补的身体指定有大问题。这点上程砚洲没瞒他。

“改天吧。”谢晓晨先给顾莞宁做皮试,边道:“我公婆去西北军区支援建设,去了有半年,国庆后才回来。”

“你要是着急,我也认识几个大夫,让他们先瞧瞧。”

“我们等老爷子。”顾鹤庭用眼神询问程砚洲。

程砚洲点头,“麻烦表姐了。”

谢晓晨:“……”

她忍不住问:“你是?”

顾鹤庭帮他解释,“他叫程砚洲,跟我家小晚前阵子结婚了。顾小晚,表姐,顾小晚你记得吧?”

谢晓晨垂头回想片刻,忽然扭头看顾鹤庭,“就是你一直宝贝着不让堂哥他们接近的那个?”

“啧啧,连我们几个姐妹你都不让。”

谢晓晨还真记得,年节时候姑姑带着顾鹤庭兄妹俩回娘家,一家子都把小姑娘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寸步不离。她们几个兄弟姐妹上去打招呼,全被顾鹤庭狠心推开。

程砚洲也从顾莞宁那儿听说过,本以为夸张了些,但现在当事人在场证明。程砚洲觉得,怪不了顾莞宁曾经以为她二哥讨厌她。

几岁的小孩最喜欢跟家里的哥哥姐姐一起玩,结果顾鹤庭狠心推开不说,转头就抛下她自己跟人玩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谢晓晨查看皮试结果,没有过敏。她一边配药,一边说道:“现在藏不住了,回头小晚还得喊我一声表姐呢。”

“喊吧,喊吧,你记得给小晚找个好大夫就行。”顾鹤庭现在一反常态地大方。

谢晓晨瞥他一眼,冷声道:“都出去,我要打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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