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符合口味又不失心意,还保险。
在这样的情形下,谢晓晨带着江明月小朋友来了。
看到顾莞宁,江明月头顶用温水压下去的炸毛竖起来,哒哒哒跑过去,尖叫着喊道:“小姨!”
顾莞宁被这声尖叫喊得清醒了些,低头看向身边的小姑娘,“月月吃饭了没?”
江明月把头晃得和拨浪鼓似的,“没吃没吃!”
顾莞宁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夹一个肉包子给她,“二哥你给月月盛碗粥。”
月月低头,嗷呜咬了一大口肉包子,满足地眯起眼睛来。
谢晓晨简直没眼看,把手上的两瓶牛奶放过去,“喝这个吧。”
“她刚才怎么没吃饭,听说你没事,今早她一个人吃了两个馅饼。”
江·两个馅饼不叫饭·明月捧着肉包子吃得满嘴油。
顾鹤庭盛碗粥递过去,嫌弃地看着小丫头,“这咋比我还能吃?”
谢晓晨当即反驳:“你也知道自己能吃啊?”
顾鹤庭撇撇嘴,有小舅在,他决定不跟谢晓晨一般见识。
抹抹嘴,他起身说道:“我吃好了。”
说完他看着程砚洲。
程砚洲坐着没动,“帮我请半天假。”
顾莞宁朝他看过去,“请假?”
程砚洲解释道:“你输液的时候不能没人照顾,我就请上午半天,下午再去。”
谢明望一看机会来了,主动道:“我手头暂时没工作,我来照顾吧。”
程砚洲攥紧筷子,张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一旁谢晓晨说道:“那正好,今天周六月月不上学,小叔你也帮我带带她。”
“我还发愁怎么把这孩子送到卫生所跟着她爸,现在倒是不用了。”
程砚洲默默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多个孩子也行。
已经耽误了好多天工作,顾莞宁催促程砚洲吃完赶紧上班。
程砚洲磨蹭着看谢晓晨给她扎上针才走。
屋里没有挂吊瓶的架子,就挂在了窗户上的插栓上。
顾莞宁就没法躺着,只能干坐着翻程砚洲借来的那本书。
少了瓶葡萄糖,今天只有两瓶,估摸十点左右就能输完。
扎好针,谢晓晨拎着药箱离开,她今天要跟公婆去市里的医院上班。
月月从带来的书包里掏出作业摆好,在顾莞宁旁边埋头奋笔疾书。
谢明望也拿了本书,坐在顾莞宁对面翻看。
这种军事理论的书还挺有意思,顾莞宁看着看着不自觉入迷。
这本书说话也有趣,就是说完等于没说。
至少她这个门外汉没学到点有用的。
一瓶输完到了八点半,谢明望起来换了一瓶。
摸着瓶身他关心道:“凉不凉?”
老大一瓶液体才在屋里没多久肯定不暖和,一瓶下来顾莞宁半只胳膊都拔凉拔凉的。
“有点。”
她仰头看着刚换上那瓶,“这个能用热水烫吗?明天可以让程砚洲温一下。”
拿热水烫八成得呲裂了。
谢明望出去拿了个橡胶的暖水袋回来,灌上热水给顾莞宁,“垫在手下面试试。”
这种热水袋在小窗口特别难抢,常常一出现就没有。
顾莞宁消息不灵通,一次也没见到过。
不得不说稀罕有稀罕的好处,垫上没多久她就暖和过来。
不一会儿谢明望又出去一趟,拎回来一条鱼和一只鸡。
见顾莞宁盯着两样东西,他解释道:“中午吃炸酱面水煮鱼,晚上喝鸡汤。”
其实水煮鱼配米饭更好吃。
顾莞宁喝口蜂蜜水解馋,同谢明望道:“橱柜的暗格里有人参,炖汤的时候小舅可以切一片放进去。”
“人参?”谢明望翻出来一个布包,布包里裹着一大一小一半两根半人参。
看到人参,他突然想起电话里老头那得意嚣张炫耀的说话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