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一堆人假模假样地要扭打在一起,林望赶在上课前一分钟回来了。
教室里顷刻间响起一阵此起彼伏暧昧的鬼哭狼嚎声,又在林望带着杀气的眼刀中偃旗息鼓。
严子禹跟着他回了座位,脸上表情像个被抛弃的深闺怨妇:“小林,你不能这样,难道我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的早自习时光,也要被那个姓江的夺走了吗?”
林望:“……”
昨晚对那个姓江的说“对我们小林温柔点”的不也是你吗?
林望没心情管他即兴发挥的dramaking人格,去饮水机边接了满满一杯水仰头灌进去,为了冲散舌尖残余的黑暗料理味道。
半小时前。
江行野骑车载着他来学校的路上,林望还在心里强行安慰自己,有的人智商天赋点不光点在了学业上,可能厨艺也天赋异禀。
所以就算打开了保温盒,看见颜色惨不忍睹的炒饭,他也还是没有死心。
没人规定卖相不好的东西,味道也一定不好。
直到视死如归地尝了一口。
他才知道。
江行野家里那三口锅,死得一点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