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真正喝醉了的情况下是不会出事的,而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就意味着那个男人还有意识。
所以傅延宗是在确认沈澜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这才借着酒意表达什么。
但是沈澜的表情实在是看不出还有清醒的痕迹,傅延宗只能问了一遍,“澜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澜就像是没有听见傅延宗的话似的,只是皱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难受。”
这情形其实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但傅延宗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虽然意识还清醒,但到底受了些影响,加上他心里还有沈澜会给他准备惊喜的想法,所以再再三确认沈澜愿意接受他后,到底还是抱着人放到了床上。
夜凉如水,宴会厅的热闹到很晚才渐渐归于宁静,楼上的声音却才刚刚开始。
少年的哭泣声,男人的劝哄声都被一道墙一扇门隔在了一个房间里并不为外人所知。
沈澜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刚想坐起来就觉得一阵腰酸。
傅延宗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陪他躺着而已,沈澜一动,他就出声道,“醒了?”
沈澜下意识转过头去,然后就看到了傅延宗肩膀上的一个牙印。
那个牙印咬的很深,虽然还没见血,但经过一夜已经有了很深的淤青。
沈澜视线死死的盯着那个牙印,昨晚的记忆也慢慢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