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春的问题让她警惕了,可就因为对象是尤大春,又傻又蠢,相处几天她早就看透了,反而瞬间释然,认为不可能是什么计,一定是巧合。
很好。
顾停站在角落里,抄着手,尽量放低存在感。
甘四娘倒完酒,人就偎在了尤大春怀里:“今晚啊,楼里来了几位奇怪的客人,姑娘不叫,牌九不耍,大眼瞪小眼吵架,骂骂咧咧要酒,一看就是要闹事,奴家琢磨着闹大了不好看,爷来了看到像什么样子?就让人把他们分开,请到别的房间,等过会消了气再说,谁知没一会儿人就不见了……大人不问奴家都正着急呢,奴家这心呀,慌的不行!”
她边演边揉心口,骗的尤大春眼角生春,大油手蠢蠢欲动。
顾停心说来了!
甘四娘不会怀疑尤大春用意,他撺掇着尤大春问话,甘四娘肯定会找借口,说的定然是与‘大事’无关的人,如果孟桢和顾庆昌是今夜唯一不大不小的变数,她就一定会拿来做筏子,现在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