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停按了下地面,突然有个木栅栏升起,栅栏上绷着的都是箭支,因他这个动作,嗖嗖嗖齐声射出——
尤大春的护卫应声而倒,死了一地。
现场安静了。
顾停搞完事,站起来,拍拍手,好像这时候才发现发生了什么事似的:“咦,有人要杀我啊?”
尤大春躲闪不慎,肩膀上也挨了一箭,气的几乎要晕过去:“你个贱人又装!”
顾停摊手:“我可真是冤枉死了,这本是我为霍琰安排的东西,就怕他跟着瞧见,悄悄藏的,房中小情趣嘛,你懂,我也没想shā • rén,就这点程度,霍琰肯定随随便便就躲开了,谁知你的人这么……”
他看过来的眼神十分遗憾。
尤大春真要气疯了:“你个——”
“别动!”顾停抬手就是一枚袖箭,正正钉在尤大春脚前,“我除了嘴甜会说话,最擅长的就是机关之术,就是准头不怎么样,大人再往前,若被射着了,可别怪我。”
尤大春就真不敢动了。
顾停叹了口气:“不是我说,现在什么时候,大人还敢出来乱晃,不怕被传染尸毒?”
尤大春呸了一声:“什么毒不毒,战场死人不是常事,哪有什么尸毒,不就是你们耸闻所闻故意搞出来的事,以为我会信?”
顾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尤大人还是顾着些自己的好。”
尤大春冷嗤:“老子生来命好,有这玩意也轮不到我!”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算了,顾停改说另一桩:“我记得大人说过,杀不了我,就不姓尤,所以大人现在姓什么,跟着我姓顾么?”
尤大春想抽刀上前,看到举着袖箭的顾停又不敢,脸青了又黑,黑了又青,牙齿磨得咯咯响:“你这个贱人,贱人!雌伏人下让人上的玩意儿,没脸没皮,一个男人活成这样不觉得羞耻么!”
顾停完全不为所动,笑眯眯:“不觉得啊,我就是喜欢男人,喜欢镇北王,就想做他的心尖尖小宝贝,怎样,你嫉妒?可惜你长得太丑了,就算年轻三十年熏香打扮自荐枕席,别人也不会要呢。”
尤大春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应这不要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