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撞碎了什么的……侯府小公子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如此激烈,必是情浓啊!”
“可是不对,这位王爷不是还有位心尖宠么?捧怕摔含怕化的那种,竟然在外头偷吃?”
“嗐!男人嘛,从来都是偷着才香!镇北王什么身份,正妻小妾都要有,有个懂事的正房,再有一个泼辣爱骄的心尖宠,过日子岂不正好?”
“到底是王爷,尽享齐人之福,我等比不了,比不了!”
“只有我一个心疼那位心尖宠么?日夜相伴结果就等来了这个?你背着我和别人暗通款曲还不算,还娶别人?”
只有路过的大娘迅速捂住了自家孩子耳朵:“光天化日这么说话,真是不要脸!”
霍琰丝毫不惧外界目光,视线犀利,紧紧盯着俞星阑:“本王何时何地,何曾与你做了什么事?”
俞星阑退后一步,羞红了脸:“这,这等事,王爷真要我在这里说么?”
“你刚刚不是已经在说了?”霍琰眯眼大喝,“讲!”
俞星阑只好浅浅叹口气,缓声开口:“昨日一天都我在这里的铺子盘帐,事情结束太晚就没回家,就在别院休息,一时没有睡意,见月色不错,想着喝点茶再睡,那么巧的,就遇到了王爷您。”
“那时是亥时,王爷表情很有些落寞孤寂,许是饮了些酒,惆怅难眠,便过来同我聊天。聊着聊着,王爷就说,爷们在外头忙,回家看到我这样懂事的感觉很好,说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像样的家,最想要的不过就是我这样的妻子……我说我是男人,不能给人当妻子,你说是男人本王也喜欢,然后就……yī • yè • qíng浓,王爷竟全忘了么?”
现场一片安静,围观百姓齐刷刷看向镇北王,所以您的回答是——
霍琰冷嗤一声:“本王以为只有下九流的戏子才会使这一招,宜昌侯府可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