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怕,是没关系,可这事摆到桌案上说明白了,人心浮动,以后怎么办?
太子气的眼睛通红,是谁干的!这人怎么敢?他怎么敢!
“孤不忠不孝?那个老东西,有什么让人忠让人孝的!生子不管,行为不端,□□后宫,他自己立身不正,还指望孤什么样!以为就孤一个想反?当老二不想么?当其它宗室没这心思么?呵,这个地方所有人都一样,无一例外!”
他疯狂的撕掉那些写着檄文的纸,喘着粗气:“这到底谁干的!不是叫你们好好盯着京城了吗!”
心腹护卫很委屈:“属下们一直在盯着,无人敢懈怠,可干这事的人轻功非常高,身手滑溜的像条鱼,信纸也是提前抄好,字迹亦都如同初学,不是左手写的,就是请勉强识字的人抄的,必是提前准备,短时间内实在难寻……”
“够了!”太子眯眼,“不是让你们去请人,镇北王呢?来了么!”
心腹护卫这次跪下了:“本来很顺利,可镇北王府听说了街上的事,不再信任殿下,说是……说是不敢来,害怕。”
太子气的发抖:“怕个屁!他镇北王要是害怕,天底下哪还有胆小的人!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躲事呢!”
心腹护卫垂头束手,没敢说话。
太子眯眼:“镇北王本人是否就在府里?”
“回殿下,应该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是!”
“属下等过去相请时,只听到了镇北王声音,并没有见到人,府中亲卫并未开门,应是不想趟这浑水,属下们又不敢擅闯,是以……”
他们也很委屈,别的府也就罢了,镇北王府邸,真敢闯,可是会死人的!
“算了,他不愿来便不来,只要结果定了,来不来都一样。”
只要这节过去,他就是天子,谁都得跪,怕什么!成王败寇,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一切都可以磨平!
“别的府,给、孤、继、续!”太子眼神阴阴,“今日至此,你们同孤都没别的路可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
太子继续行动,祸祸别人家,顾停心下微松,总算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