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剧组在道具布景上面还是很舍得出钱,其他方面就显得比较抠抠搜搜了。
在抠钱省钱这方面,钱屈曹三人都出奇的一致,在压柞演员方面也是配合的特别有默契。
屈才排时间表和通告,每天的时间都利用的特别好,恨不能将一分钟掰成两个小时来用。
其他人还好一点,戏份有限,时飞做为这部剧的男一号,几乎每场戏都有他的身影。
每天早上睁眼开始就拍戏,到了晚上起码要拍到十二点钟甚至凌晨。
早上上妆时,时飞时常都是闭着眼睛给人化妆的。
在如此高强度的工作了半个月后,时飞终于病了。
那天拍了一下午的淋雨戏,拍完时就觉得人飘飘欲仙,脚步快要飞升了似的。
时飞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最近他每天拍完都差不多是这个状态。
回到酒店时十一点多了,时飞累的有点不想洗澡,勉强洗完澡出来觉得身体很不对劲。
一开始觉得头重脚轻还以为是累的,这会却是喉咙也痛,浑身无力。
右手搭左手给自己把了下脉,脉搏跳动明显加快了不少,再看着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十有bā • jiǔ是高烧了。
都说高烧的人,自己时常不知道,果然他也疏忽了。
这会走路人要飘起来,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记者蹲守,时飞爬到床上,拿起手机按下了1号键,打电话给前台:“我是506房间的时飞,我现在高烧了,能帮我去买一些退烧药和消炎药吗?还有体温计。”
时飞讲电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脑子还挺清楚的,甚至为了防止前台买错,还特意报了自己要买的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