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条件的,禁止出入可以撤销,为了以防万一该做的检查还是要做的。
新血卟啉症目前是没有潜伏期的,除了第一天症状有点不明显,第二天就会非常显眼,想要查看有没有被传染上血卟啉症,只要站在太阳底下照一圈,又或者拿紫外线灯照一下,很快就可以出结果。
撤销禁令时已经是落日后了,于是大家的检查都顺延到了第二天开始。
伽南医院很大,血卟啉症患者的住院楼层在最里面的9号楼,再加上那边还有m警在那里把守,大家愿意忍这一晚上的事情。
同样忙活着没有吃晚饭还有迈尔斯他们几人。
今天为了应付这些家属,一直陪他们耗到了天黑,错过了晚饭。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迈尔斯也没有心情吃晚饭了,气都气饱了。
一想到这些事情都是时飞搞出来的就气得那张白脸为得更白了。
这个华夏人才来不到一天的时间,医院却被他搅的天番地覆的,原本对华夏人有很深成见的那些m国人也在见识到了时飞的医术之后,一个个开始对他转变了态度。
偏偏现在国内各大院都没有研制出可抵抗新血卟啉病的药物,偏偏那个叫时飞自制的止血药就有用。
迈尔斯坐在办公室里不由的感叹着:“要是我能知道那小子的配方就好了,可惜这种自己自制的配方的肯定不可能会轻易让人知道的,想要拿到他的配方有点难,还有他那些药,什么药啊?都是树叶花草之类的,这东西晒成干就能当药用了?”
这相当于是自己个人的知识产权,谁会这么蠢和大家分享。
这要是普通病患的话说不定还能弄到一些残药,偏偏用药的对象也是有点特殊。
同在办公室里的埃迪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说:“好像拿他的配方也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