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清几乎是一瞬间就紧绷了神经,“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你讲的。”
“许邺,你真的需要我多说什么吗?”南斐见盛霖清到现在还是想着逃避,真是有被恶/心到。
“在国内挖不出你什么黑料,原来是跑去国外搞事了。”南斐靠在背椅上,双手环胸看着他,“你说,我把这些事情给简云墨说了,他会怎么想?”
“一个不为残酷人生打压努力温柔活下去的男人,背地里其实是个家/暴男?”
盛霖清如雕塑般,僵硬在了原地。
南斐把想说的说完,“对了,你今天在这和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不信。离婚,你去问问简云墨,他愿不愿意。
如果他真的想和你在一起而送你戒指,那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应该还有他才对,可是他现在人呢?”
“不如,我们把他叫来问问。”
南斐举起了手机,晃了晃界面,上面显示和简云墨的通话已经有二十多分钟。
盛霖清瞪大眼睛,霍地站了起来,说话都哆嗦了:“你、你——”
南斐把电话挂断扔在桌上,“看来外国安逸的生活让你脑细胞退化了,这么容易露出马脚的约我出来,你早该算到。”
如果是原主,肯定就会嘤嘤嘤的自动让位,甚至不会求证一下真假。
但南斐不一样,他巴不得这两货日子不好过,想他走,门都没有!
简云墨被挂断电话,坐在办公椅上,没吭声。
上午霖清哥给他告白,下午他就听到南斐说他有老婆孩子,还家/暴,对了,还撒谎。
简云墨根本就没有给盛霖清买戒指,他也不知道盛霖清是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他心里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月光,难道一直是他心里想象出来的?
简云墨皱眉又把电话拨通,却打不通南斐的电话了。
简云墨转身站起来,把新买的戒指带上,走出了办公室。
南斐又一次挂断简云墨的电话,看着憎恶着恨不得立刻掐他脖子的盛霖清,道:“其实还有个办法,能让你既拿到钱又得到人。”
南斐站起来,和盛霖清视线对视,“只要我意外死亡,这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盛霖清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南斐。
南斐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笑:“我随口一说,你可别当真,毕竟这条命我还是挺珍惜的。”
简云墨赶来的时候,南斐已经走了,只有盛霖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