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蕴苦笑一声,慢慢放下了手。
阿壤仍旧亦无所觉,追问道,“是哪种事呀?”
本能地,青蕴觉得谢千钧不会愿意让自己解释,便含糊地道,“谢仙长会解释。”
阿壤想了想,觉得也对,干脆去缠着谢千钧了,不过青蕴的那口气还不曾缓过来,于砚丛疑惑的声音就在他的一侧响起,“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哪种事?”
青蕴:……
不等他开口,于砚丛又道,“若是你不嫌弃,我这里还有一套法衣,你可以换上。”
青蕴沉默了一会儿,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对别人都这么好吗?”
“你是我救下的人,我自然要为你解决后顾之忧。”于砚丛自然道,“母亲曾经的教诲,砚丛时刻不敢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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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谢千钧正在想着法子转移阿壤的注意力,因为他问出来的问题越来越黄包了!再问下去是要被锁文的!
“我饿了。”见阿壤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又要开口,谢千钧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果然,阿壤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开了,他摸了摸肚子,小脸也皱了起来,“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们好像饿了一整天了。”
谢千钧送了一口气,把阿壤的手给按了回去,微微摇了摇头,制止了他往外掏东西的动作。
继而冲着青蕴道,“我们先去看看那些孩子。”
“是,谢长老。”青蕴十分乖觉地改了自己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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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青蕴藏起来那些孩子的地方,居然就在小祁门的附近。
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一句话发挥地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