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扼要地说了声:“有事。”
但这一幕落到白穷的眼里,就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他认定了元柏是喜欢苏昌的,因此元柏的冷淡被他定义被故作矜持。
原来元柏是个这么闷骚的人啊。
白穷摇了摇头,一时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还记得老元曾经说过,苏昌的性格随了他爸妈,说不出来的古板,若是知道自己心中暗藏已久的情愫,那小子怕不是会立马转身回家哭闹着转校,恨不得永生永世再不相见。那时他不愿看到此幕,也不想毁了苏昌,只好藏着掖着任由所有感情东流。
白穷问他悔不悔?
那时老元眼里只有他,自然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不后悔,不错过他,怎么遇见你?
记忆中的老元从不因苍老而颓败,可是如今正值年少风华的元柏正垂眸,尽管操场上的广播音乐热情似火,却似乎感染不了他们。
在问完话以后,苏昌也就开始做起了广播操,而元柏和白穷这两个老骨头没动。
直到巡逻的体育老师走过来,看到了,提醒了两句:“在做操呢,就算不做也动两下。”
元柏倒是个能接受意见的主儿,于是懒洋洋地伸了伸手,又扭了扭脖子。
白穷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被体育老师给吼了:“最后面的那个同学,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做操。”
白穷也无奈地挥起了手。
等体育老师一走,白穷就将手放了下来,偷摸往前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