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寝室也没多余的床啊,”白穷懊恼地想了想,下意识咬了咬笔头,“你想跟我睡在一起?这个我倒是不介意,但我们在学校宿舍这样……不太好吧,而且我还得学习。”
元柏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就连小白不良的小动作都没注意。他知道小白想象力丰富,但他是真不知道这个想象能离谱成这个样子。
白穷见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跟刚才灿烂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定是很失望了吧?
他心软了,“那我去跟学校申请一下?我们是男生,学校应该不会太介意的吧?反正试一试吧,不过你得答应,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你和我的学习。”
小白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关键在于他终于竟然还把他自己给说服了?
元柏实在憋不住了,捧腹大笑,“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难道我想错了?”
“大错特错啊,”元柏努力抑制自己的笑,“不行了不行了,把我肚子都笑疼了。”
元柏直接把白穷笑懵了。
白穷伸手揉了揉元柏的肚子,“我给你揉揉肚子,你跟我讲讲,到底怎么一回事。”
“好,”元柏说罢,深吸了一口气,才收回了自己的笑声,“我刚才想告诉你的是,陈从因为家里的事情要搬出寝室,然后我就决定搬进来陪你。我已经跟袁老师说了,他说没问题。”
被元柏这么一解释,白穷才明白过来自己错得又多离谱。他阴恻恻笑了两声,揉肚子的手一使劲,拐了个弯,朝着胳膊狠狠的拧了一把。
元柏痛得嗷嗷叫,捂着胳膊指责他,“你谋杀亲夫!”
他俩动静不算小,好在他们最后一排,再加上教室里放着剧烈而富有节奏性的音乐声,也就没人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就连离他们最近的陈从也只是听着点声了,转身看见他俩在打闹,也没当回事。
“怎么样老大,你去跟袁老师说了没?”
元柏看过来,“说了,袁老师同意了,你趁早搬出去吧。”
陈从眨巴了下眼睛,充满期望地问,“袁老师就没挽留一下我?”
“你不就改个走读吗?”元柏对这个表情一阵恶寒,“又不是辍学,袁老师挽留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