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笑把陈从彻底整懵了,“你笑什么笑?”
“你管那么多干嘛。”钱咚锵嗤笑,“想笑就笑了,还需要通知你?”
“我看你有病才对。”陈从心宽,嘟囔了一句,不过也没生气,直接将刚才钱咚锵的大笑定义为神经病犯了。他端起可乐敬他们,一饮而尽,对他们说,“反正不管以后大家做什么,都是我陈从的朋友。”
大家纷纷端起可乐回敬,滑稽中透露着一些真诚。
白穷想,重生以后能认识他们,也是一份幸运。上辈子他并未见过林闪和钱咚锵,跟陈从也不过是泛泛之交。没想到这辈子,他原本只是想来找老元,却意外交了三个还不错的朋友。
五人吃完饭离开烤鱼店,钱咚锵他爸妈一看是同学,果然想给他们免单。钱咚锵不由分说将二百六十六塞给了他妈,“多了算我的,少了算你的。”
其实白穷他们都知道,今天吃的这顿饭,五个正长身体的男生吃得都不算少,肯定不止二百六十六。
不过钱咚锵是好意,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时候还早,下午三点半,外面的温度热得跟烤炉似的。
他们很快回寝室了,陈从也挥手回家了。
一切都结束了,毕业了,他们这些住校生也该收拾东西回家去。
晚上,钱咚锵邀请林闪压操场。
月亮很明,钱咚锵抬头望了望。或许是月色很美给了他信心,他对林闪说,“我先不会跟我爸妈摊牌的。我会努力攒钱,等你回来,我们再跟他们摊牌。到时候就算我爸妈将我赶了出来,我也有足够的金钱让我选择以后的生活。”
林闪凝视着他,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
“你喜欢烤鱼店吗?”
“啊?”
“我是想说,我也会存钱,”林闪抬手,摸了摸钱咚锵的脸颊,“等我退伍回来,如果你喜欢烤鱼店的话,那我们两个集资开一家烤鱼店,你当老板,我给你当员工。”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