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妈妈好奇地问,“你出去玩就算了,怎么还不回来了?”
这才高中毕业,就要夜不归宿了?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白爸扭过头来,严肃地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要去哪里?不说清楚不准去。”
“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管这么多干嘛?”白妈将白穷护在身后,瞪着白爸气势汹汹。
紧接着她转身,按着白穷的肩膀,温柔地问,“小白,你要去哪里啊?”
白穷低头,抓着小猫的两个爪子,冲着白妈妈晃了晃。他笑得一脸甜蜜,“去找孩他爸。”
元婆婆正在厨房做饭,锅里刚倒了油,吱吱作响,她正准备将切好的土豆片放进锅里,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她立马冲卧室里的元柏喊,“小元,有人在敲门,你快去开门!”
“嗯。”元柏从卧室走出来,绕过狭小的客厅到大门前。门还没开,他就听见门外传来两声猫叫声。
转动门把手的手顿了顿,元柏嘴角勾着笑意,门外站着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白穷戏谑地问。
怀里的小良冲着元柏热情地叫,元柏无比自然地伸手,将猫搂到自己怀里。他领着人往屋内走,“欢迎倒是欢迎,可你吃饭了没有?”
“没,赶着来找你,那顾得上吃饭啊。”
元柏扭头冲厨房吼道,“外婆,小白来了,多做一个人的饭。”
“好嘞。”外婆爽朗的笑声在厨房响起。
白穷走到沙发上坐下,习惯性将电视打开,此时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老套的综艺节目。
小良被元柏放在了地上。它缩成一团蜷缩在白穷的鞋旁边,乖巧得像只毛绒绒的玩具。
元柏先去洗了个手,才从冰箱里拿出盒冰牛奶,插好吸管送到他嘴边,“给。”
“谢谢同桌。”白穷接过牛奶。
元柏也拿了一盒同款牛奶,低头拆吸管的包装纸,佯装无意地问:“不该换一种称呼了吗?”
白穷装傻充愣:“什么称呼?”
将手里的牛奶盒往茶几面上一放,元柏单手撑在白穷的胸前,双腿顺势抵在白穷腿间。
随后元柏整个人倒在他的身上,嘴贴紧白穷的耳畔,用威胁又或是调情的语气说:“男朋友或者老公我都能接受。”
白穷只觉呼吸不畅,手被钳制在元柏怀里。他不自觉手中一紧,将牛奶盒里的牛奶挤出。可疑的水流顺着白穷缠在腰间的衣服褶皱,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