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懵逼的池回:……啊?
“就是你之前从花苞里滚出来的样子。”命令光脑调到摄像模式,霍易斯想都没想地要求。
同根同源,完美继承原主的一切,池回当然能和自己的本体产生联系,然而闻着周围那本该令人凝神静气的茶香,他却只想打爆某人的狗头。
“好啊。”细腻柔韧的花瓣如台阶般低垂,白发翠眼的少年弯腰将手帕卷好,软软糯糯地应下声来。
赤着双足踩过那微微卷起的花边,早有准备的池回飞快向前扑倒,又默默在心中念了句“关”。
本已盛放的繁复花瓣一层层收拢,速度快得令人目不暇接,随着“啪”地一声轻响,清雅茶香散去,公寓内再无白发少年娇小的身影。
满意地将手放在花苞旁边,男人不自觉地放缓语气:“好了,出来吧。”
没有反应。
雪白的花苞依旧安静地紧闭。
“粒粒?”
“小玫瑰?”
“帕斯卡利?”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一道,霍易斯故作凶狠地冲花苞张嘴:“再不出来我就吃了你!”
“簌簌——”优雅地舒展着枝叶,白色花苞任由男人向自己靠近。
“好吧好吧,算你狠。”余光瞥见光脑录制中自己的蠢样,霍易斯堪堪将唇停在花瓣边缘,不满地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