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方的外表十分年轻,容貌也是容易被抢去当压寨夫人的祸水样……
本以为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会无法入睡,谁料仅仅十分钟不到,脑子里想东想西的黑衣剑客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尽管青年几乎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可由于骨架纤细,对方那轻飘飘的分量还真算不得什么重物。
沉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霍淮再次清醒睁眼时,先前那根封脉的银针早已被内力自行逼出体外,正因为四肢可以自由活动,不知是谁先越界,他和青年此时反倒成了亲昵又暧昧地同床相拥。
生怕自己丢掉那点来之不易的好感,黑衣剑客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想要起身离去。
可天不遂人愿,就在他刚刚有所行动的刹那,白衣青年卷翘睫毛微颤,清醒无比地睁开了眼睛。
霍淮:危。
宁大夫的长相其实与温柔并不搭边,只是平日里他总是笑着,便显得那狭长的凤眼也柔软三分,此时他还没来得及戴上那副假面,整体给人的感觉便是凛冽锐利,好似一把正要饮血的利刃。
这实在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明明对方身负蛊毒只有20级的面板,霍淮却下意识地想去摸自己的剑。
可还没等他真正有所动作,白衣青年便轻轻眨眼,柔柔软软地冲他笑开:“夫君。”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