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要是喜欢这里就继续呆着,”弯腰捡起那支包装完整的抑制剂收好,池回拿出受刑时的意志力让自己走得平稳,迫不及待想要找个地方换件衣服缓缓,他再次拿出先前用过的借口做挡箭牌,“公司还有个会,我赶时间。”
开会!又是开会!
这人一年365天有360天都在开会!
想起先前在酒吧里听过的关于Omega被标记后的荤话,男人眉头紧蹙,甚至怀疑自己的信息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毕竟他也没有标记过别的Omega,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样本用来对比。
事关男A尊严,被法定伴侣用过就丢的霍绍钧强压着怒火想要问个清楚,却又在看见青年垂落在身侧的红肿手腕时停下动作——
娇气,他根本就没有真正用力。
但不可否认的是,黑发青年肤白胜雪,那一圈略显狰狞的红痕便被衬托得格外好看,尤其是对性格具有破坏性的Alpha来说,它更透露出些许带有凌|虐意味的美感。
也正是这么不经意地一扫,霍绍钧才在暖橘灯光下发现对方浅灰西裤上的一抹深色。
那是水痕。
带着点粘腻的水痕。
饱受打击的男A尊严重振雄风,他按住即将开门离开的青年,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是目标明确地向下探去:“殷总……”
“我好像把你弄湿了。”
控制不住自己的池回:……切玉呢,我想shā • rén。
“又是生理反应?嗯?”小巧白净的耳垂变得鲜红欲滴,霍绍钧也说不好对方是在害羞还是在生气,可无论如何,这都不妨碍他趁机反将一军,“殷总平时就是这样去开会的?”
“砰!”
胸口迎来一记力道十足的肘击,青年给出的答案是一扇被狠狠甩上的门。
独自呆在Omega专用隔间,霍二少眸色深沉地碾了碾自己还残留着某种湿润和柔软的指尖,忽地就着胸口的疼痛低笑出声——
你还别说,殷越身上那股羞愤欲死的劲儿可真是有趣。
恰恰好能满足他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