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单纯的惩罚,这样不轻不重的力道反倒更像是在调|情,半个小时前才从医院回家,黑发青年衣冠楚楚,连衬衫最顶端的纽扣都未曾解开。
“不行,”非常清楚商城道具的强悍效果,池回没有像往常那样欲擒故纵,而是真心实意地向后闪躲,“会传染的。”
“那又怎样?”抓准机会将青年压在被褥绵软的床上,男人贴心地用手护住对方的后脑,“我就乐意和你一块生病。”
霍二少的作风素来与耐心细致无缘,空着的左手稍稍用力,他轻易便让那纯白衬衫上的纽扣崩开大半。
伴随着纽扣落地的清脆响动,逃离卧室的希望彻底断绝,无意裸|奔的池回没有法子,只得任由男人按住他的后颈,仰头承受铺天盖地的吻。
“唔……混蛋。”
重感冒的后遗症让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模糊且软,早已习惯自家伴侣不痛不痒的控诉,霍绍钧熟门熟路地将抑制贴摘掉,留出一个足够对方呼吸的间隙:“还有功夫说话,看来我确实要更努力些才行。”
霍二少果然足够认真。
因为双方的体力差距,池回很快便被对方亲的手脚发软,意识朦胧间,他只能随波逐流,跟着男人的节奏在欲|海浮沉。
拥吻、缠绵、舔咬、爆发……昏暗的暮色里,池回只觉得自己像是夏日里的蜜桃冰淇淋,被太阳剥离出了所有牛奶,只剩下一汪温热的水。
太久没有尝过如此煎炒烹炸样样齐全的大餐,黑发青年陷在软和的被子里,求饶般地抬起手来:“够了……我不行了……”
偏生霍绍钧此时对某些字眼格外敏感,没能听清青年完整的低喃,他挑起眉梢,更加卖力地挥洒汗水:“说谁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