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的,君子期就没有听到了。
将风念安放在床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给风念安也擦了一下,这才穿上睡衣抱着风念安睡了起来。
这个晚上,君鸿才的老婆柏菲也没有幸免,刚睡着就被抓了起来,强硬的将她绑在了电击床上,像是看不到她的惊恐挣扎一样,将电力直接来到了最大。
瞬间,柏菲双眼就无神了起来,大张着嘴,浑身抽搐个不停,就算这样,还不够,后面还有更加可怕的。
古代的那些酷刑她基本都尝了个遍,一会差点被淹死,一会又差点被烧死,甚至还变成了一只羊,被狼群撕扯开,柏菲能清晰的感觉到骨头和肉分离的痛苦,就算这样,也没有醒过来。
直到第二天,才惊叫一声,惊恐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转头看到旁边的丈夫也是额头冒着汗,赶紧推了推他,见他还是不醒,直接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泼在了他身上,瞬间醒了过来。
无神的看着柏菲,急促的喘息着,良久才皱着眉头,阴骘的看着柏菲,沉声道:“你发什么神经?”
“老公,我好害怕,我做了个噩梦,梦到被电击,被水淹,被火烧,还被狼给撕着吃了,全身都好痛,呜......”柏菲说着大声的哭了起来,显然是害怕的不得了。
君鸿才听的眼神也更加阴沉了,看来不是她做的,那到底是谁?要是让他知道了是谁对付他们家,非要杀了他不可。
没理会哭的撕心裂肺的柏菲,用冷水洗了把脸,穿上衣服就走了。
他要去找几个大师,好好的看一看他们家里,是不是真的被什么人给阴了,不然他们两个怎么都会做这种噩梦,莫不是商业对手的恶意竞争?可这也太恶毒了吧,而且真有大师这么厉害吗?居然能将别人的梦都控制住......
风家也是不遑多让,都是湘市的豪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去找那些玄学大师了,就这样,君鸿才和风念安的父亲风智业就遇上了。
对视了一眼,都没理会对方,他们两个属于那种谁都看不起谁的存在,就算有合作也是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办的,两人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君鸿才也没
有理会他,对着坐在长椅后闭目养神的吴大师说道:“大师,我跟我老婆最近经常做噩梦,一做就是一宿,用了很多办法,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听说大师看这些特别厉害,就想请大师给我们看看,这梦里实在是不好受啊,每次都会被电击,会被用鞭子打,实在是受不住了啊。”
说着还哭了起来,显然是太不好受了,即使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宿敌,也不在乎了。
而风智业却是震惊的看着他,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快速的问道:“你也做了这种梦?你仔细的说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快说......”
君鸿才也没有在意他的反常,只注意到了他说的又字,这是不是说他也做了这样的梦?有可能跟自己还是一天的......
“难道你也......”见他苦涩的笑着,点着头,心里顿时一凉,赶紧说道:
“我是从前天睡觉开始的,现在已经三天了,就连我老婆都这样,我以为是对手给我们使得绊子,难道不是吗?那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也这样了吗?”
风智业艰难的点点头,艰难的开口道:“我也是,也是从那天晚上睡觉开始的,我刚开始还以为我没睡好,可这都好几天了,一直做梦,每次在梦里都要被狠狠地折磨一番,让人痛不欲生。”
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吴大师目不转睛的看着,将吴大师看的头皮发麻,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说道:
“你们两个想一下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比如对父母,对子女,等等,不然的话我是没有办法帮你们的。”
说完却在心里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是作孽啊!”“我没有啊,我两个孩子都很好啊,外面的私生子女也被我安排的很好......”风智业说着停顿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躲闪着吴大师那仿佛看透人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