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时头疼不已。
任光年不好惹,更不好甩,自己再拖延下去,事情可能真的会变得奇怪。
左右一思量,冉时还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大义凛然撇了外套,坐在床上背过身:“来吧。”
任光年得寸进尺:“躺下。”
冉时企图婉拒:“不用——唔!”
还没等他推托,肩膀就被人大力往下一按,尾音消失在松软的被.褥里,一旁的席梦思往下陷了陷。
随即他的毛衣被推到肩头,露出一段光洁白皙,线条姣好的后背。
任光年打开瓶盖,看着冉时背上那道红中发紫的瘀伤,皱了皱眉,把药油倒在揉.搓发.热的掌心上。
深秋天寒,房中的温度还没暖和起来,提心吊胆的冉时觉得背上有点冷飕飕的。
冉时正胡思乱想着,一只温热的手轻轻覆在微凉的皮肤上,激得他忍不住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的时候,窘得脸颊发热,不敢抬头。
“很疼?”
“不疼……”
任光年的掌心很热,手指尖带着薄茧,有意无意地从他的背上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