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年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会让演员反复尝试用不同的方法,演绎同一段剧情。”
冉时听罢,长长叹了口气:“怪不得别人都说陈导的戏难演……那你能不能教我呀,任老师?”
任光年顿了顿,为他这句话才脸色稍霁,抿着唇角:“嗯。”
冉时都觉得自己这是在哄孩子了,到底还是气盛的年轻人,多哄哄,顺着毛胡噜几下,心情就会好。
冉时主动握上任光年的手:“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只手回握住他,但一脸冷硬,显然是要把这情绪贯彻到底。
……他收回先前的话,任光年是真的难哄。
冉时无奈笑了一下,换了个轻松的语气。
“我对赵烨也生气,但你总不能一直这么气自己……真的这么吃醋啊?”
任光年闻言站定,手上用了点力气,把人拉进怀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我就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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