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起疹子,只是皮肤发红,痒得让人忍不住想抓挠。
尽管有润喉片,嗓子还是干疼了一天,现在看来,也应该不是吃辣造成的。
“可能有点水土不服吧?”冉时自忖着,从抽屉里翻出备在车里的过敏药吃了。
药片起效还要一段时间,他忍不住伸手抓了一下手臂。
任光年不敢松懈,把那只捣乱的手抓在手里握住:“别动,越抓越痒,破皮留疤不好。”
冉时低低应了一声,被比自己年纪小的人教训,到底还是有点羞.耻。
他拧开一瓶炉甘石洗剂。被任光年点出来后,皮肤就突然变得特别痒,手上熬不住想多碰一下,棉签也拿不稳。
任光年叹气,拿过棉签:“别动,我来吧。”
一片清凉稍稍缓解了麻.痒,任光年认认真真给他的手臂上搽好药,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
被他这么一问,冉时觉得浑身都有点别扭,看来刚才还只是小范围:“好像都有点痒……”
任光年抬头看冉时一眼,让他直接躺在床上。
冉时还是犹豫,撑着手臂想起来,肩胛上被按了一下。他用的力气不大,但气势不容拒绝。
任光年低声问冉时:“哪件事更要紧?”
冉时没法否认。可是房车上的床位很窄,任光年又紧紧靠在身边,他根本没法克制自己想太多。
任光年又问了一遍,哪里觉得不适。冉时沉默了很久,最终耐着脸颊的发烫,伸手撩开上衣后摆。
任光年不由怔愣。这个动作勾起了一段上一世的回忆,现在回想,仍然记得当时的心猿意马。
冉时肩背的线条干净又漂亮,窄窄收到腰上。任光年能清晰看见,衣摆下的腰际多了抹鲜艳的红。
为了避风,车上的空调被调得很高。山区夏夜凉爽,任光年仍然觉得有些热,喉间渴意焦灼。
冉时开口想说什么,倒吸了口凉气,又一阵咳嗽。
“嗓子疼就别说太多。”
冉时只好捂着嘴,那被蒙住的声音却比咳嗽更低一点,像是隐约的呜.咽。
冰凉的药剂碰到腰后皮肤的时候,冉时忍不住伸手想阻止他的动作,被身后的人抓着手腕。
“刚搽过药,别蹭。”沉默了一会,任光年又道,“真的这么难受?”
冉时点头,发尾在枕头上蹭得有些微微翘起。
任光年叹气:“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