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时知道任光年体质嫌热,不然也不会常年喝凉水。但他已经特意调低温度了,怎么皮肤还会这么烫。
任光年垂下眼,看着那主动贴上来,带着潮湿凉意的手,忍不住又拉着手贴在自己胸口。
单薄的衣服下,心口的温度几乎要灼烫皮肤。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任光年戏谑看他,“是你的手太凉了,室温太低。”
随后他撑着手臂搂住人,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抱一下就好了。”
但任光年这次抱得太紧.密了,冉时挣了挣,忍不住对他这样敷衍的解释抗议道:“你这是用同理心,欲行不轨……”
“——我欲行不轨?”任光年挑眉看他,颇有点好笑。
如果心思可鉴,他真想让冉时看看,他平常做的和心里想的,程度差别有多大。
要不是他忍耐力足够强,不愿意把自己的过错一笔勾销,该发生的事情早就发生了。
冉时直觉不对,想退后,任光年就抿紧嘴唇,微微侧脸,凑近了上来,那一口热息差点就咬上了冉时的耳朵。
“那你说说看,什么是不轨?”
“……”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要他怎么答?冉时暗暗腹诽一阵,趁着光线晦暗,偷偷瞪了任光年一眼。
然后冉时听到喉间一声很清晰的吞咽。一条腿立刻得寸进尺压在他的小腿上,明晃晃就不想让他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