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年龄来压我,”任光年笑了一声,“你倒是试试?”
裘剑的距离很远,看不清两人半步距离间的眼神细节。
尽管任光年这句话说得讽刺又挑衅,但近身上前时,冉时能看见他的眼神意味深沉,还藏了一点笑意。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他忍不住耳热,这句话也让人没法不多想……如果不是在裘剑面前演戏,冉时的表情早就撑不住了。
任光年还在等回复,随着距离的压近,眸色却渐渐深沉。
这场没有剧本台词,没有导演喊停的戏,两个人都演得一塌糊涂。
他现在终于知道,任光年为什么说怕自己演不好。
光是被这么看着,他就觉得这两世的演技都忘到了脑后,所有演戏技巧一概不记得。
“你资历比我高又怎么了?你未必适合,我未必不适合。”
“冉时,”任光年仍然是方才嚣张的语气,眼神的落点已经近在咫尺,“你做不到的。”
……他确实做不到。
再让任光年这么演下去,他要忍不住脸上发烫了。
裘剑那家伙,到底还想要围观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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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剑早就惊懵了。
他原助理在给他背酒驾的锅,新助理多嘴又爱操心,烦得要死。助理怕他喝酒再闹出事,不敢让他出酒店,套房摆的酒都给收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