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也被酒精蒸红,揉一下就是一片湿红,特别好亲。
两个人黏糊了一会儿,任光年替他抹去溢出唇边的酒渍,抬起手臂的时候,忽然感受到口袋中一点坠感,想起了刚才还没能讨到的东西。
“我的生日礼物呢?”
冉时还沉浸在昏沉之中,刚才那个长吻让他还有点晕乎乎的,慢慢摇头拒绝。
“不行,今天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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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光年蹙眉,认真问:“为什么?”
“当然是怕你喝醉后,又忘了啊。”
任光年板着脸细纠黑历史:“就一次。”
“明明是第二次。”冉时揉了揉眼睛,有点好笑地问道,“你之前是不是不知道我追过你?”
任光年回答得很别扭:“后来知道了。”
果然如此。
同龄人向往热恋的时候,任光年受到饰演影片的影响,觉得这种恋爱没有意义,单纯是荷尔蒙上脑。
不是冉时粉丝滤镜厚,任光年在专访中总是给人一种思想成熟的感觉,但他其实也是少年人,会叛逆,会心高气傲。他过早理解了感情的复杂,又从中得不到一个正确的解,迟迟没有开窍。
冉时先前就想开了了这点,现在说来就只当是趣事:“我也要承担一半的错误。以为你酒量不错,就一直在旁边陪你喝酒……”
当日的冉时借酒壮胆,凑到任光年面前,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开口告白。可那天晚上,不善喝酒的任光年第一次被导演留下,早就醉得一塌糊涂。
任光年声音低沉:“我以为开机后第二天,才是第一次见到你。咳……一直以为你比较外向,自来熟。”
冉时忍不住笑出来:“我要是真这么外向,说不定当时就能追到你了。”
任光年没多说什么,郑重亲了他一下:“没事,现在我追你。”
冉时挑眉看他:“那可不一定——你确定你没喝醉,明天不会忘记一切?”
得到自己满意的回复后,冉时拿出了小巧的盒子。
任光年看着纹面精致的戒指,呼吸凝滞片刻。
冉时眉眼弯了弯:“恰好时间来得及。时装周那天,Daniel提起自己在设计明年慈善款的戒指,我就想到了你的生日。你回京市后,我悄悄飞了一趟巴黎,带这对戒指回国。”
冉时给他带上戒指,很是满意地欣赏一般,抬眼看他,眼里映着澄澈的光。
“我不仅想和你谈一段恋爱,还想和你共度余生。”
这场爱情绝不会是沤珠槿艳的幻景,而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