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幻觉吧。
尧烨害怕丈夫会嫌弃自己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还是决定不说了。
他去睡一觉就会好了,刚才的一定都是幻觉。
抱着这样的想法,尧烨被‘时礼’抱回了卧室,很快就睡着了。
‘时礼’看着沉沉睡去的妻子,嘴角微勾,眼中的爱意和偏执再也不加掩饰。
尧尧回来了,尧尧只能是他的。
所以,那些其他的味道也无所谓……只要尧尧回来就好了。
‘时礼’轻轻摩擦着妻子脖子上的红痕,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走出了卧室。
他还要去收拾房子,太乱了,尧尧住着一定很不舒服。
‘时礼’将脚下的惨白手臂踩断,如此想到。
*
尧烨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夜色深了,他才恍惚地睁开了眼睛。
回家了,已经回家了。
尧烨坐起身,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他看了看宽敞的卧室,灯光柔和黯淡,时礼不在这里。
尧烨很想见时礼,于是他下了床,随便套了一双拖鞋就走出了卧室。
“时礼?”尧烨走在卧室外的走廊上,叫着时礼的名字。
悠长的走廊里,无人回应。
尧烨咬了咬自己已经满是齿痕的手指,不安地下了楼。
“时礼你在哪里?”
客厅,厨房,时礼都不在。
难道时礼不要自己了吗?
尧烨摸了摸自己还在刺痛的脖子,脸色微变。
时礼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了吗?
虽然他知道这些是丈夫自己留下的,但是那毕竟是那个诡异空间里发生的事情,丈夫会这样认为吗?
时礼会不会以为是自己出轨了,所以打算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他?
想到这里,尧烨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他愈发急切地呼唤着丈夫,在空旷的别墅里到处乱走。
“时礼?你别吓我……快出来啊!”
“……求你……”
喊到最后,尧烨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他眼眶发红,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直到鲜血从唇齿间涌出也不松口,在苍白的骨节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