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一模一样的绳子?
尧烨沉默着握住了‘丈夫’的手腕,摩擦着那条编织绳,上面蹩脚的编织手法再熟悉不过了,但是,尸体手腕上的那条也是如此。
‘时礼’不解地看着妻子观察自己的手腕,还没亲够的他难耐地吻住了妻子的耳垂,呼吸不稳道:“尧尧,我们回去再看吧,回卧室去……”
到时候,尧尧想看哪里都可以。
尧烨并没接话,他只是抬起眸子,直直地看着‘丈夫’的眼睛,美目中满是泪光。
“你是谁?你真的是时礼吗?”
‘时礼’狭长的眸子睁大,面对妻子灼灼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慌张,但随即就露出了往日温和的笑容,道:“当然是我啊,尧尧,不认得我了吗?”
尧烨皱眉,他挣脱开‘时礼’的怀抱,走向了不远处的尸体,脚步踉跄。
他颤抖着解开尸体手腕上的红绳,与从‘时礼’手腕上的红绳做对比,果然,一般无二。
“呜……”
尧烨再也承受不了了,他无力地跪倒在这堆残破的尸体碎片前,哭得撕心裂肺。
“时礼……是我杀了时礼……呜呜……”是他亲手把刀子送进去的,是他的错。
‘时礼’无措地看着妻子哭泣,他愣了一下,随即神情晦暗了下来。
尧尧发现了。
都怪这个不该存在的家伙……如果他早点死掉就好了……害得尧尧哭得那么难过。
‘时礼’不想看到妻子哭泣的样子,那会让他难以承受,恨不得把心脏都掏出来,只为让妻子重新绽放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