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要求后,尧烨一脸烦躁地挂了电话。
他不喜欢跟外人打交道,虽然不是不会说扶桑话,但就是介意和他人有人际往来。
所以他选择不报警了,反正没什么损失,小偷走了就好。
尧烨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不对劲,但是,他忍不住。
坐在沙发上,尧烨揉了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
其实他本来还挺开朗的,远没有这么孤僻。
毕竟是一个敢远渡重洋来异国他乡留学的留学生,如果真的性格孤僻,害怕交际,又哪里会选择来这里,随便读个国内大学岂不是更好。
这一切,都怪神渡礼奈那家伙。
尧烨皱眉,气得两颊鼓起,像只被抢走了松子的松鼠。
礼奈结婚后一直缠着他,占有欲极强的他用自己病态的爱意限制了尧烨的社交活动。
虽然没有强制囚禁,但是,无论尧烨去哪里,礼奈都会亲自跟随,或者派保镖跟着,甚至在隐蔽处安装摄像头,定位器,以确保丈夫的一切都处于他的照看之下。
这些令人窒息的监控行为怎么躲都躲不掉。
久而久之,被烦透了的尧烨开始学会了待在家里避免麻烦,与以前那些友人的往来也就渐渐淡了,日子久了,他也习惯了宅在家里的日子,性格安静了许多。
到现在已经有了轻微的社交恐惧症状,一想到要和外人打交道就生理性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