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嵇鹤冷冷道。
“老四?”叶忘归小心翼翼。
“我倒想知道,被你夸到天上这个好师侄,今天干出这事,打的是什么主意!”
嵇鹤手捏成决,一道路过的风被他抓到手中,化作宽幅飘带,将重霜从地上捞起,捆得严严实实。
“咳……咳咳……”路听琴闻言,口水没咽好,被呛得不行。师祖的玉牌立竿见影,助力大师兄的灵力,压制了发作。他太累了,现在正在装死,呛咳也跟小猫似的,断断续续,弱唧唧。听见嵇鹤的耳朵里,每一声都让心里的火气壮大十分。
“你从哪知道的驱魔符?”嵇鹤问。
“……师尊的,山居书房中。”
重霜双脚离地,头朝上,被吊在不算高的半空中,屈辱地开口。
他的胸膛滚动着热流,好像就要炸裂。路听琴喜欢研究他的血液,有时入了迷,会自己待在偏房,让他在外面等着传唤。他往往趁这时,去书房看些东西。
“好啊。”嵇鹤冷笑出声,瞥了眼叶忘归,看得叶忘归汗毛乍起。
久经师弟白眼的叶忘归立即明白,这是“看看你那蠢脑子”的意思。叶忘归瑟缩了一下,往旁边挪了挪。
“那本书的记载里,你没看见后果?”嵇鹤问。
重霜咬紧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