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离求之不得,正欲拔腿开溜时,目光无意间扫过陆衍的肩头,忽然停驻不动了。
他雷打不动地穿了件黑中微赤的玄色劲装,若不是她凑得这么近,决计是看不出上面有块深色湿痕的。她看了看陆衍没事人一样的表情,着了魔般伸出手摸了摸那块禁区。
手下的身躯蓦然紧绷,姜沉离僵硬地举着满手罪证,在陆衍仿佛看死人的目光中,讪讪道:“要不……重新包扎一下再来打过?这次我有经验了真的!”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收起佩剑:“不打了,今日另有事。”
这就放你爸鸽子了???
她敬佩地看着那道跃上坐骑的背影,摸着下巴连连点头:大佬不愧是大佬,逃个课也理直气壮。
大佬莫名其妙看过来:“站那儿做什么?”
“?”姜沉离左看右看,确定除了浑身冒着煞气的陆岳横,方圆十几米内的活物就只有自己了。
她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不确定地指着自己鼻尖:“……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