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生病了,这几天白天可能都需要去医院看病,抱歉没办法来看你了,食物都放在三楼小储藏室里了,饿的话一定要下来吃饭哦~”
尧烨迷迷糊糊的,虽然奇怪富婆到底得了什么病,非得半夜去医院,但还是体贴地道:“好的,我会的,唔,你也要早日康复……唔”
尧烨瞌睡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话还没说完就睡了。
睡得神志不清醒的尧烨丝毫没有想过,没有他放下折叠梯子,身高完全不可能够得到阁楼门板的姜彩是如何敲响门板的。
阁楼下,
脖子扭曲,浑身滴血的女人听着阁楼上变得平稳的呼吸声,缓慢地挪着同样扭曲的脚踝走了。
她还要去处理楼下那个该死的家伙,决不能让他发现亲爱的。
亲爱的……只能是她的!
一楼大厅,
面色惨白的男人低头看着自己同样毫无血色的手掌,身上的黑雾蒸腾不休。
他,死了。
可是,他的爱人,还没有死……
该怎么,找到他呢?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如同爱、欲组成的深渊,其中近乎病态的执念让这新生的厉鬼显得分外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