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烨永远记得,当初自己满怀希冀地跟随时礼前往祖宅拜访时,得到的那些嘲讽和鄙夷。
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老不死们,根本就看不上他这个所谓的男媳,对他百般磋磨,故意辞掉佣人,把所有家务都丢给他。
让他端茶倒水,洗衣拖地,做些低贱的活计,还总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天知道,在此之前,尧烨一直娇生惯养,在自己家里都没干过那么多的家务活。
起初,尧烨为了能够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全都忍下来了。
他天真地觉得,只要自己贤惠,就能感动这些长辈。
后来却发现,时礼对这一切根本不知情,那些老东西也绝口不提他辛苦,反而在时礼面前强调他的骄纵任性,不堪为妻。
想到这里,尧烨情绪越发激动了,他连刚才的恐惧都忘了,气得在地板上不停踱步。
高挑瘦削的青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低领毛衣和一件男士七分裤,白皙光滑的小腿暴露在外,白得晃眼。
他苍白秀气的脚踩在地板上,脚背上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与暗棕色的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皮肤愈发冷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