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你对尧尧做了什么!放开尧尧!!!”
时礼一身高定衬衫已经染满了血水,他惨白的皮肤上到处是深可见骨的伤痕,眼中也在不断渗出血泪,此时更是面目狰狞得可怕。
显然,此时的时礼,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电梯里的‘时礼’抱着怀里的妻子,伸出手,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嘴角的笑意却满是病态的偏执。
尧,尧,是,我,的。
‘时礼’无声地对门外与自己有着相同面容的男人说着,眼神中疯狂和残暴之色再无遮掩。
而你,会永远待在这里,品尝我曾经的痛苦。
‘时礼’笑得很开心,他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几乎要咧到耳边,像极了一个非人的怪物。
尧烨害羞了一阵后见外面的电梯门一直没动静,就回头看了过去。
门外,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尧烨愣了一下。
“欸?天已经这么黑了吗?外面没开路灯?”连一点光都没有。
尧烨说着,就要往电梯门外走。
电梯门一直不开,一定是外面有情况,他想出去看看。
“别去。”
身后的‘丈夫’拉住了尧烨的手,手心的温度冰冷。
尧烨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向‘丈夫’,面露困惑。
他瘦削白皙的手腕被‘时礼’握在手中,丝毫挣脱不得。
“时礼,怎么了?”
漂亮的青年黑发雪肤,眼神澄澈地看着自己全身心信任的丈夫,全然不知就在他几厘米之外,一个满身血水,与他丈夫长相一般无二的男人正贴在门前,一遍遍地用已经露出白骨的拳头捶打着那无形的屏障。
尧尧,离开它,那个怪物!!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