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犯下重罪的族人才会被执行这样的酷刑。
而现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已经被判下了莫须有的重罪。
哇哇啊啊啊——
尧烨愣在原地,仿佛听到耳边传来了婴孩怨毒的啼哭。
很快,送葬的队伍离开了,尧烨忍着心头莫名的哀伤继续在暗处看着那个坟墓。
一个灵魂……就是说,那个鬼婴也是时礼的一部分吗?
那……如果消灭了鬼婴,时礼是不是也会受伤害?
毕竟,他们都是一个灵魂……
就在尧烨心中困惑,游离不定的时候,一个啼哭的婴儿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婴儿全身铁青,它痛苦地嚎叫着,想要爬出这里,却始终被困在一个透明的屏障里,无法逃生。
尧烨看到坟墓处的画面在不断变换,许多来祭祀的人行色匆匆,转瞬不见,只有婴儿的身影依然被困在原地,无力挣扎,表情越来越阴森可怖,明显在积累着越来越深的怨气。
“……”
渐渐地,画面变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尧烨几乎要看不清东西了。
直到一个身影接近,画面才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俊美男人拿着一束花放在一个坟墓前,不经意间朝鬼婴的坟墓望了过去。
鬼婴黑漆漆的眸子对上了男人的眼睛,嘴角扯出了一抹既怨恨又兴奋的笑意。
复仇,开始。
尧烨认出了那个俊美男人,是时礼。
他看着这可怕的场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鬼婴会在他们结婚后缠上他们。
他记得结婚后有一次,时礼决定去给死去的曾祖母上坟,鉴于他当时跟时家大宅搞砸了关系,时礼善解人意地没有让他陪同,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人前往。
应该就是这一次了。
尧烨咬着自己的手指,脸色发白。
如果当初他坚持陪着时礼就好了,那样……呃,好像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