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凌乱的尧烨恍惚地从草地上坐起身,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肢,脸色苍白。
他的腰都快被掐断了。
x的。
说实话,尧烨现在心里很不好受。
连续和两个不同的丈夫发生了关系。
丈夫还都异口同声地坚持他们就是时礼,但偏偏一个是真的丈夫,一个是鬼婴,哪怕都同属一个灵魂,也难免会让人产生一种出轨的错觉。
普通人一般都承受不了这样出轨似的精神刺激。
尧烨也不例外。
再加上他对于爱情一直以来的独占欲和嫉妒心,这样的分裂感让他格外难以接受。
他爱着丈夫时礼,全身心地爱着,近乎偏执,于是也同样希望得到丈夫同等强烈的爱意,可是现在,他如果真的算是出轨了……那,他还有资格去爱时礼吗?
如果真的出轨了……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那么肮脏的自己,还有活下去的价值吗?
尧烨把自己想进了死胡同里,精神变得有些不稳定起来。
他蜷缩在草地上,痛苦地捂着脑袋呻、吟,满是齿痕的白皙手指交错在一头柔软的黑发中,用力到指节泛白。
刚才,大宅和墓园里出现的一系列影像让他明白,鬼婴和丈夫都是一个人,如果这些是真的,那倒还好,他不算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