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家伙……
尧烨被‘时礼’亲的呼吸不稳,将刚才的疑惑也忘之脑后了,他企图挪开‘时礼’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白皙的脸颊上浮上红晕,无奈道:“你正经点,都中午了,我饿了,早上已经够多了……”
早上,时礼缠着他好半天,害他现在腰还在痛,这都快吃中午饭了,真的不行了。
闻言,‘时礼’放在妻子腰间的手僵住了,毫无血色的手背绷紧,隐隐显出了几条青筋。
半晌,他才若无其事地重新笑了起来,宠溺地蹭了蹭妻子的颈窝。
“好啊,我这就去做饭,绝对不让我的尧尧挨饿~”
没事的,一会儿就会把这些痕迹都擦掉了,错的,是那个家伙。
尧烨跟着‘时礼’下了楼,最后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楼上昏暗的走廊深处,隐约有一抹白色……像极了丈夫白衬衫的颜色。
“在看什么?”
‘时礼’凑上来,挡住了尧烨探寻的视线。
尧烨恍惚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是眼花了,就笑了笑,说没什么,然后就离开了楼梯处。
丈夫就在他面前站着啊,楼上怎么可能还有一个丈夫呢?
最近真的是太紧张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楼上客卧内,一具冰凉的尸体睁着漆黑的瞳仁侧躺在地上,脖子已经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肉皮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