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烨更加嫌弃了,退后了几步,冷淡道:“又不是什么好事,为什么要做?”
“可是……尧君也很舒服的不是吗?”
神渡礼奈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尧烨就来气。
“我不舒服!说过多少次了!很痛!那很痛!你会扶桑语吗!听不懂这几句话的意思吗!”
神渡礼奈委屈地抿唇,连忙解释道:“尧君……我不会再那么粗鲁了,真的!上次尧君的话,我都记得的。”
记得?记得还拿这些东西?
你回个魂是把脑子忘棺材里了吗?
尧烨忍无可忍,把床上的东西全都拿布包起来,准备再次烧掉。
他就不信邪了,还烧不完了不成。
“你!跟我来!”
尧烨领着礼奈来到了客厅,翻出了几盒录像带,从里面找出最正常的一个,点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