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那个随手撕下脸皮,就像撕下套在身上的皮革一样随意的样子。
尧烨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这样就完全能解释之前的一切了,因为是鬼物,所以连脸皮掉了都不当回事,还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家里。
白天也是像套着玩偶服一样,套着亚历山大的皮囊,行走在阳光之下。
“亲爱的……”
就在尧烨细思极恐地想着最近的一切时,他的眼睛突然与另一双墨绿色的眼珠对上了。
“吓!”
尧烨看着面前这张凑得极近的男.性.面孔,惊悚地往后退去,整个人都贴在了座椅上,像只受了惊的松鼠一般瑟瑟发抖。
做什么?这人、不,这脏东西要shā • rén灭口了吗?
‘亚历山大’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捧住了尧烨刚才还咬在嘴里的手指。
“亲爱的,不要再咬了,会很痛的,我好心疼……”
看着爱人被咬出细密齿印的伤口,‘亚历山大’心疼得几乎要疯掉了,它拿出车里常备着的创口贴,小心地贴了上去。
亲爱的很脆弱,所以不能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