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无依看着宋知心喝完又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表情深恶痛绝,像极了以前看过的一只小猫,眼中不自觉染上笑意。
见宋知心喝完,杏儿也没多说什么,端起碗出去,准备煎下一服药。
“古姐姐你还要在上面呆到什么时候?”宋知心本是想等着古无依下来,没想到她却是一直看着自己,叹了口气,把古无依喊了下来。
“你放心,我的伤没事,不告诉你只是怕你担心。”古无依先发制人,果然见宋知心表情柔和了下来。
“刚刚好乖啊。”古无依被宋知心的样子萌到,也感觉到宋知心早就不生气了,手伸了出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很是满足的道。
宋知心脸一红,却是没有拨开古无依的手,仰着头试探的问道:“古姐姐可知昨夜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有几个黑衣人闯入宋府打斗,我不小心被误伤了。”古无依顿了顿,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宋知心李伯他们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但是想着宋儒生对她的宠爱程度,也不会拿她的生命开玩笑,瞒着宋知心定是有什么理由,所以就只是浅浅的说了一下,没有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宋知心。
宋知心听出了古无依不想多讲,也没有深究,抬头看着古无依,发现她眼中带着疲倦,估摸着她昨天晚上也没有睡,柔柔一笑,发出邀请:“古姐姐,你要不要上床一起休息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自己,状态,找不回来,不适合更文,得,捋一捋。所以我要去接受军训的召唤了,求阴天求狂风求暴雨求慰问......宋知心听出了古无依不想多讲,也没有深究,抬头看着古无依,发现她眼中带着疲倦,估摸着她昨天晚上也没有睡,柔柔一笑,发出邀请:“古姐姐,你要不要上床一起休息一下?”
古无依楞了楞,没想到宋知心会这样说,摇了摇头,坐到床边和宋知心闲聊了一会,见她困意起,便停了话。
古无依摸了摸宋知心的头发,让她安心睡下,唇角翘起,内心一片柔软,原来有人陪的感觉是这样好。
以前不管是和谁,每一句话都围绕着利益,所谓的温情也是虚假的构造而已,而和宋知心闲聊,无关想要获取信息的目的,只是觉得安心而已。
所以说眼前的女孩子,果然是不一样的吧,想让人宠在心里,单纯,却又心事重重。
古无依看着宋知心的睡颜,手指虚虚覆在宋知心皱起的眉上。能看出她内心藏着事情,自以为藏的严严实实,其实早已被看穿,自己没问是不想去窥探宋知心的隐私,宋儒生没有问,或是不想让她过于忧虑吧。
想到宋儒生,古无依又有些困惑了,他明明是知道自己的存在,但为什么没有揭穿,反而留自己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物藏在这?
起身出了房间,然后悄悄地爬上了宋儒生的书房。经过这几天的观察,这里所谓的轻功,都需要内力支撑,极其隐秘。但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只要内力够高深,都可以发现是否有人在窥测自己。
所以古无依没有使用学习到的微薄内力,而是单纯用技巧翻越,稳稳的落与屋檐在上,屏息听着。
“老爷,这是在小姐房间里发现的。”福伯一开始还不明白,怎么突然让自己去宋知心房间找东西,现在则是惊叹宋儒生神机妙算。
“福伯,远房那怎么突然派人过来了?”宋儒生翻了翻手中的账本,神色莫名,倒是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出声问道。
“只怕是这有蛀虫,已经扯到远房那边的利益了。”福伯跟了宋儒生二十多年,自然是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叹了口气,清楚这宋府的安宁,怕是要被打破了。
福伯明白的道理,宋儒生自然也明白,若是以往,定是不想掺和进去,把这账本直接给了便是,只是想到梦中妻子说的话,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阿青走了,自己要守护的,也就知心一人而已,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思及此,宋儒生已经有了对策,挥了挥手,让福伯退出去后,然后将账本放进了柜子里。
着墨写下一行字,吹了声口哨,便有一只信鸽从窗外飞进,稳稳的落在书桌上,接到信件后又马上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