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儒生以为她们即将入洞房,准备拿瓶好酒和赵明威一醉方休的时候,见宋知心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看着那几个孩子拿了条红绸给自己,另一端牵着着红衣的谢韵。
宋儒生老脸一红,瞪了眼古无依她们,也不提前和自己说,却是没有拒绝,在小辈们的见证下,许下白头。
因着含笑和莫淮桑还在这,几人便坐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不知不觉已是日暮西垂。
见天色已晚,秦可可把杯子一放,激动的看着楚浅,傻笑道:“浅浅,该入洞房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古无依都脸色一红,让楚浅恨不得把秦可可丢出去,起身拽着秦可可的衣服往外走,听到她嚷嚷别心急的时候直接把她关在了门外。
这竹屋本不大,后来秦可可请了木工将竹屋扩大了不少,开了几间房,倒是刚刚好可以住下,一时间刚刚还热闹的圆桌只剩下含笑和莫淮桑了。
含笑见人都走了也没离开,只是端起酒杯,袖口遮掩住唇间的笑意,假装没有看见莫淮桑一直看过来的目光。
当年增丁县一案侦破之后,莫清平的冤屈被洗刷,而那一系列帮助贤王控制矿山隐瞒真相的人也都被抓住,秋后问斩,其中也包括自己的父亲。
要说没有怨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怨谁而已,怨自己没有说明真相,还有怨自己的父亲为虎作伥,还是怨其他人呢,要怪只能怪命运弄人。
莫淮桑知道含笑的父亲竟然参与了陷害莫清平的事件中时,也是不知如何与含笑相处,两人回增丁县之后,也没有什么交集,但是莫淮桑却是时不时会想到,那个柔弱的女子过得如何。
从不自觉会偷偷去找含笑,到含笑发现自己后默认的相处,莫淮桑突然搞不懂对含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了。
还没有弄清楚便得知含笑要去远游,挽留无果后直接收拾行李跟上了含笑,离开故土追上了含笑的步伐。
直到现在看见宋知心和古无依,秦可可和楚浅的感情,才有了几分明悟,可是看着含笑淡然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触,心里又带着怯意。
含笑知道莫淮桑已经载到了自己手上,也不急着莫淮桑摆明心意。没想到回到房间,却是被莫淮桑牵着了手,眼里的情意让含笑心头发烫,淡定的伪装被瞬间击破。
莫淮桑抱着含笑,说着自己的心意和忐忑,一字一句,所有含笑的喜好和关于未来的设想,小心翼翼,却又异常坚定。
见含笑一直没有说话,莫淮桑有些不安的看着含笑的眼睛,却见她吻了吻自己的唇,然后喟叹出声:“傻子,我等你好久了。”
但是余生能和你在一起,所有的等待都将是值得的。
其他几个房间可没有像含笑和莫淮桑这边尽了一片安然,温情和火热交织。
喝完交杯酒,宋知心整个人热气上涌,晕乎乎的分不清南北,本是羞怯的看着古无依,醉意来了后直接起身,跨坐在古无依身上,不让她起来。
见宋知心这唯我独尊,傲娇的小模样,古无依无奈扶额,她好像忘记了宋知心的酒量真的是让人绝望。
听话的让宋知心解着自己的衣带,却是见她越绑越紧,出手拦着就见宋知心泪眼朦胧,只好松手等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啊....”
古无依轻柔的语气让宋知心听得很舒服,也就放开了宋知心的衣带,摇摇晃晃的起身,把自己的外衣褪下,丢在了古无依脸上。
古无依将衣物拿开的时候,宋知心的里衣也散开,半挂在身上,大红色的肚兜衬的宋知心肤白如玉,眼波流转,媚意惑人,让古无依心里更加火热。
“你,解开。”宋知心靠在床头,手指点了点古无依的衣带,凶巴巴的使唤着古无依。
见古无依只看着自己却不动手,眉头一皱,有点生气了,这谁呀,怎么这么不听话。
宋知心扯了扯裤子,两条细白的腿甩了甩,把裤子抖到腿弯,然后站起,自然滑落。笑着回头和古无依说道:“哼,傻子,要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