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爹还不知道这背后是有人捣鬼,只以为是皖军盯上了咱家。但戚子义却主动找上门,跟爹说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目的就是为了搞垮咱们方家。
爹被他气的急火攻心,中风倒下。咱们家本来就没什么钱了,给爹看病都是典当了娘和妹妹仅有的一点首饰换来的……”
晏卿越听脸色越难看,握紧的拳头咯吱作响。方晏池见此情形,连忙劝道,“哥,你可别冲动,虽然我也恨死了那些人,可咱们现在还招惹不起他们,你先忍一忍。”
晏卿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神色淡淡,“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自寻死路。先回家吧。”
“哦,好。”
方家如今租住的小院子,十分破败,院子里还是泥地,仅有三间矮小的房间,与昔日的高门阔院形成鲜明对比。
没有了绫罗绸缎,没有了仆从环绕,所有的活计都落在了方家母女俩身上。
别说方晏曦了,方母没出嫁前也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又哪里做过这些活计?
晏卿回来的时候两人正在厨房煎药,因为生火不熟练,弄的厨房里烟雾弥漫,两人在里面咳嗽不停。
终于忍不住烟气跑出来的时候,两人脸上手上都是烟灰,很是狼狈。
身上的穿着也变成了俭朴的布衣,让晏卿看的心酸不已。
方母与方晏曦也看到了他,瞬间就忍不住的掉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