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至走进去,余光落在沈立原身上,他第一颗扣子已经解开了,露出一小片锁骨的景象,因为并不纤瘦,锁骨下方被适当的肌肉覆盖,脖颈到喉结线条也分明,是很有侵略感的景象。
沈立原向前走,房间里并没有招待客人的椅子,他看了一眼床:“坐。”
安至想起阿姨说他有点轻微洁癖,不过沈立原好像并不介意被他污染空间,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床垫不软不硬刚刚好,微微下陷的床垫有着良好的回弹度,安至看着沈立原走向另一边,他好像要去取什么。
安至的心不合时宜的砰砰跳了两下,难以遏制的开始觉得紧张。
沈立原的房间很宽阔,设计得很好,另一边放着一盆阔叶植物,后方是桌子,沈立原走过去,弯下腰伸手进柜子里,沉默的取出了笔记本。
然后安至看着他打开了笔记本,在桌子后方坐下了。
默默的看了一会,看着沈立原的修长的手指是不是在键盘上敲击两下,目光专注的看着屏幕,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大约持续了十多分钟,沈立原拿起了手机,对着手机淡淡说了一句:“这个重新做。”
安至觉得他貌似……是在处理公务。
虽然旁边就有一间很宽阔的书房,但在家里办公的感觉就是关上电脑走几步就能洗澡,洗了澡马上就能睡觉,如果办完工还要从一个房间到另外一个房间,就没内味了。
安至很能理解这种感觉,所以……
叫他来房间是来看他办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