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吓得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了沈立原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害怕沈立原。
沈立原对他来说,一直都很危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有了这种危机感。
很可怕的学长,会让他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晃神的一瞬间,沈立原的声音在耳边提醒的响起:“安至,下车吧。”
车童去泊车,跟在沈立原身旁走进餐厅,侍者
面带微笑的走上来:“沈先生,安先生,请两位跟我到这边来。”
到了最佳观景位,没有例外,沈立原又包场了,吃着一碟碟精致美味的菜,虽然菜品味道很好,但是安至的心也滴了一滴血。
这些钱加起来,大概都够正在b市开疆扩土吃糠咽菜的赵司言救上一阵的急了。
曾经安至入不敷出四面求援,现在没有丝毫产出却能坐在高档餐厅里大笔大笔的消费。
嗯……虽然说吃自己未婚夫的怎么能叫嗟来之食!但餐具在雪白的餐盘里端庄的划拉,还是有点小小的不安了。
夜晚降临,昏暗的夜色笼罩着明亮绚烂的城市,远方探测灯的光柱朝着天际,照亮层层叠叠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