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一旁,赵知务也看见了他,对着他笑了一下,笑得挺揶揄,更加给安至弄得毛毛的,他知道捐画的事情了?
那这更得溜了,向宴会的人员问了一下卫生间的位置,对方。
跟着工作人员走向卫生间,安至看了看四周已经做好了路线规划,从卫生间到后面的走廊,另外一边一个小会场没人用。
灯光只开了基础的几束,略微有些暗淡的照在整齐陈列的闲置桌椅上。
摸清楚了路线,工作人员也已经致意离去,安至正想要消磨时间,就溜达了过去。
四周幽静,心情也平静了不少,隐约的能听见另外一边音响传来的声音,墙壁上有两幅装饰画,在灯光下显得色调饱满而偏复古,顺着装饰画看过去。
心里想到自己和沈立原这一路来,就这样小坎小坷的走了过来了,现在还要面临见舅舅的fēng • bō。
真神奇。
有种不真切的虚妄感觉,幸福轻飘飘的软绵绵的,被这种感觉包裹着都有点找不到北了。
尤其是沈立原,早晨在他怀抱里醒过来,隔着衣衫被他早晨不自觉的反应顶着的时候……
连着这两天这种不露骨但是又极其激烈的情况,让安至都开始感觉有什么奇怪的种子在心里萌芽了。
作为一个**,少年走神的想着想着,脸开始微微发烫,赶忙切断画面打住了。
少年晃然回神,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