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开心,但还是微微笑着看向安至:“你这个孩子,结婚的事应该提前和爸爸说,爸爸也该为你出点力的,人家出嫁都是从娘家出嫁的,你也该先回家才是。”
原本他盘算得好好的,结婚的时候沈立原来安家把安至接走,他作为岳父也能跟着风光一会,也让大家都知道,沈立原最喜欢的是他安家的儿子。
结果筹办婚礼没告诉他,出嫁也不是从他家往外嫁,就结婚典礼之前给他发了一张帖子,就这?就这?
安若军简直要郁卒了。
他说出嫁,不说安至听了如何,身边坐着的朋友听了都在心里暗暗皱眉,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但是沈立原对安至的尊重已经慢慢的潜移默化了他们的想法,不称呼安至为未婚妻,也不将结婚称为嫁和娶,骤然一听到安若军一口一个出嫁的,心里都是一阵的不舒服。
学习委员笑盈盈的看向他,有些暗藏锋芒:“伯父,哪里是出嫁啦,是结婚,结婚啊。”虽然她觉得嫁娶这个设定也很带感啦,但是正主走的是互相尊重路线,岂敢逆她的官方设定?狗头都给拧掉。
安若军站在外围圈,当然感受得到自己在这一群小年轻里格格不入,甚至还被一个小姑娘的暗芒刺了一下,他笑了笑又对安至说:“爸爸上次给你的生活费还够用吧?有需要的和
爸爸说,正好当你们的新婚礼品。”
他是老狐狸了,反正感情是没了,花点钱送点礼,把表面的繁荣维持住就好,毕竟是父子,只要这层关系没断,他总能捞得到好处。
安至当然看得出他的想法,答应也是被恶心,拒绝也没办法靠拒绝一个礼物就断绝这段关系,于是想了想:“有款车还不错,闲着没事立原带我兜风正好,就送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