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简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的。
昨夜的长途飞行让人身心俱疲,浑身酸痛。松软的被子包裹着身体,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怔了半晌才起身去开门。
敲门声没有停的意思,唐简拉开门,就看到一个陌生女人还举着拳头的手,差一点砸到自己脸上。
唐简刚想开口问问来者何人,结果那女人却更急,连珠炮似的冲着唐简开闸。
“太太,你怎么才开门?”女人嘴里恭敬地叫着太太,态度可不客气,她质问着,眼睛还顺着门缝往里看,唐简一头雾水,但女人攻势不停。
“太太!学校来电话,让你去学校接童童。老师口气很生气,说童童又闯祸了。”
唐简被这话砸的发懵。
她仔细看向来人,肥胖的身躯被一套蓝色的套装裹住。
唐简顺着女人的目光往回看,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的吊灯,这个吊灯她在法国见过,是爱马仕的,如果没记错的话,价值七位数。
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个消费能力。
粉色调的房间晃的人眼晕,唐简揉了揉眼睛,脚步不由自主地踱回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