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是她的一个心魔。
好几次从梦中惊醒,都是因为他。
无论出于哪一种原因,她都要全力以赴的战胜他。
阴长黎微笑:“那就好。”
看着他捋了捋袖子,将折起来的向日葵刺绣铺平,项海葵忍不住问:“前辈,您绣向日葵,是因为我的名字有个葵字吗?”
阴长黎略有些赧然,没有回答。
项海葵啧啧嘴:“您没失忆那会儿,可不将我的名字理解成花儿。”
阴长黎好奇:“那理解成什么?”
项海葵便将第一次去做实战训练,被他骗着去打鬣狗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讲了讲。
“您说我克鬣狗,我以为是我的天狂剑克制鬣狗,满怀自信的飞下去了。”
“结果咧,被鬣狗追的抱头鼠窜。才反应过来,您是说我这种肠腔无肛门动物‘海葵’,专克爱掏肛的鬣狗,把我气的险些当场去世。”
现在回想起来,又不免有些好笑。
再想想时间,其实只是两个月前的事情。